宋锦书根本不知道这件事，“你说什么？”
方知简的脸上翻滚起的是一种诡异的笑容，“蒋国锋当时想让我当他私人秘书来着，说了和你一样的话。”
宋锦书压下去的火彻底燃烧了起来，她对上那个女子慌乱的目光，“是真的？”
宋锦书身上有一种很强烈的压迫感，相比她的年龄来说，她周身的气质是一种很标志性的特点，这个女人根本不能和她对视，语气急促，动作呈现出抽搐的趋势，“不是的，是蒋总让我来找他的，不是我，真的不是我。”
身边的女人们很冷漠，好像没有听见一样，只是处理着自己手头那些重复而烦躁的文件，
宋锦书盯着她，直到她全身发抖蹲在地上。
方知简把她拉走，摸着她的头发坐了电梯。
他们两个人从电梯里面出来的时候，蒋山河站在离电梯口不远的地方。
“真不好意思小书，你受委屈了。”
她想从这位大哥神色看出一点异样，然而并没有，“我倒是没事，您……”
蒋山河恢复了财经新闻上文质彬彬的样子，“不用担心，我还好。”
他把目光转向方知简，方知简知道他想问什么，先开口，“我姐还好，过得很不错。”
“我送你们出去吧，下次来国英的时候，先给我打个招呼，我来接你。”
他们和蒋山河礼貌性握手以后，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那扇玻璃门里，“蒋大哥一直没有结婚是因为颜华姐吗？”
方知简想想自己表姐的样子，“可能吧，何颜华不是也没结婚呢吗。”